在他微微翘起的眉尾有一颗痣,无他人不同,这颗痣的颜色是红色的,不大不小,鲜艳欲滴。
这张脸说他温柔,他有几分清冷,说他冷又是那么楚楚可人,既让人沦陷其中,也让人不敢靠近。
他下楼时,花母在客厅里看杂志,闻声转过来头,声音宠溺:“起来了儿子,让李姨给你弄早饭。”
“不了……我出去溜达溜达。”花子琛还不习惯自己有父母的生活,打从穿过来一直没叫过爸妈。
他感觉不自在,便匆匆要走。
“小琛。”花母叫住他。
花子琛回头看她:“嗯?您有什么事吗?”
花母放下手里的杂志,起身朝他走去:“自打你出事已经快半个月了,你忘记事情可以慢慢想,可你怎么连妈都不叫了?难道你和妈妈不亲了?”
“没有……”花子琛别别扭扭地看她。
“那叫声妈。”
花子琛清了清嗓子,装乖巧,装听话:“妈。”
好奇妙的感觉。
“哎,这才是妈的好小琛。”花母笑了。
“那……我走了。”花子琛慌忙地跑了。
天啊,我竟然有妈,有爸,有大哥了。
一出门撞上走过来的管家。花家的老管家是个妇女,她很瘦弱,脸上布满皱纹,从来不笑,一双眼睛泛着很大的眼白,给人感觉很恐怖。花子琛每次看她都慎得慌,总是绕开她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