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笑。这样吧……今天也不热,我看你身上不脏,不要洗了。”

“不行!”

谢深:“……要不你只洗下半身?”

这不是开往幼儿园的车!

白星河几近崩溃:“你在说什么啊?”

“放心吧,我不看你。”说着谢深把眼睛闭上了。

……

如果再给白星河一次重来的机会,他绝不会带这个手铐。

一切都是卷毛的错!

以衬衫+睡裤做最后装扮的白星河太字型躺在了床上。

他完成了50%的洗澡任务。

在炮友面前。

在一间小得离谱的淋浴间。

在汽车鸣笛的声响似有若无的晚上。

“睡觉?”谢深问。

白星河沉痛闭眼:“睡觉。”

谢深关了灯。

这是同枕共眠的第二个晚上。

“他今天没有再出现吗?”

谢深挑了个热点话题。

“没有,”白星河郁闷,“吃樱桃的时候也没有出来。”

“他喜欢樱桃?”

“因为我喜欢。”

“他还喜欢什么?”

因为那场灵魂对话,白星河不假思索地回答:“你。”

谢深反问:“那你呢?”

白星河不知如何回答。

卷毛的理论像是把他认为是白星河剥离的某一部分,也就是说白星河本身是不完整的。

为什么“喜欢”是被压抑的部分呢?恐怕卷毛也不清楚吧。

他犹豫了半天:“现在我没办法告诉你。”

谢深似乎还有话说,但夜深了,他还是终止话题让孕夫合眼睡觉去了。

第二天一早,白星河迷迷糊糊被他拖去一起上厕所。

“没睡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