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准备了歌舞,那些个舞姬不知道打哪儿找来的,一个个身披红纱,赤着双足,雪白的腕上还系着五色的小铃铛。

洛月明其实不太喜欢这种宴会,吃也吃不好,玩也玩不好。尤其大师兄还坐在他的旁边,时不时地偏头看他一眼。

可能还是上回在梦境里,被大师兄欺负得太惨了。现在洛月明一看见策问,那处就麻酥酥的痒了起来。

狠狠灌了杯酒,洛月明气得牙根痒痒。

忽听对面席位坐着的温长羽道:“洛公子,你怎生能喝酒?是我思虑不周了,来人,给洛公子换上酸梅汤来!”

不对,等等,为什么自己不能喝酒?

还有啊,自己身下坐的软垫,也跟别人不太一样。

为什么大师兄他们坐的软垫,大概只有大拇指那么厚,而自己坐的,足有三根手指并拢那么厚。

不仅厚,还软绵绵的,人一坐上去立马就想睡觉。

见有人过来要更换酸梅汤了,洛月明赶紧道:“别动,等会儿,为什么别人能喝酒。我却不能?苍墟派未免也忒小气了!”

温长羽面露难色地望了流火一眼,见他一直暗暗用手指抵着嘴,心里了然,便道:“洛公子的身子骨弱,体质……体质也较为特殊,实在不适合饮酒……来人,还愣着做什么?还不换酸梅汤?”

这么一说,那洛月明就更郁闷了。

不知道温长羽是不是眼里进驴毛了,打哪里看出自己身子骨弱了?

身为一名合格的年下攻,谁还不是一夜七次的小能手?

为了证明自己的身子骨不弱,洛月明一把举起酒罐子,起身一脚踩在桌面上,当着众人的面,吨吨吨地灌了一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