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沉在水底,他一把钳住小师弟的下巴,强迫于他,那时小师弟面红耳赤,说话时吞吞吐吐的……
当即浑身的血液逆流,险些被这种念头吓到。谢霜华赶紧定下心神。
好死不死的,因为这么一斗嘴,好不容易剥茧抽丝理出来的思路又乱了。洛月明恼道:“乱了,乱了。大师兄,我乱了!”
谢霜华:“……”
好不容易才定下来的心神,竟被小师弟这么一句话,惊扰得分崩离析。
不是小师弟的思路乱了,而是他的无情道乱了。
温长羽打也打不过,说也说不过,恼怒道:“好,你说,我看你能说出个什么花来!”
花肯定是说不出来,但能从中发现点线索。
洛月明踱步转了几圈,比划了一下床榻与地面淋漓的血迹,苦思冥想一番才道:“依我个人的猜测,也许是某个人,过来色诱流火,与之唇舌相依时,一口咬断了流火的舌头。而后这里,你们看,血迹是从床榻上,一直弄到了地面。”
二人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了过去,脑海中立马就浮现了些许画面。
如此一来,最重要的问题是,究竟是谁胆大妄为,居然敢过来色诱流火,又有什么深仇大恨,居然这般痛下杀手?
温长羽听罢,似乎觉得有那么几分道理,遂道:“流火年岁不大,家中有一个老母亲,还未成亲,在门中不曾与哪位女修眉来眼去,也不曾见他与谁有过仇怨。”
“你再仔细想想,也许不是女修,是男修也说不一定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