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天色很快就要大亮,谢霜华抬手摸了摸小师弟的狐狸耳朵,单指一点他的眉心,兽耳和尾巴便瞬间消失。

之后略一思忖,便转身取来一把匕首,缓步靠近。

翌日,洛月明醒来时,天色已经大亮。

脑子里一团浆糊,什么都想不起来,只觉得浑身酸疼得不行,可身上的衣服穿得齐整,被子也盖得好好的。

抬眸四下逡巡了一番,屋里整洁,什么事都没发生过。脸皮胀胀得疼,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。

洛月明只想到,昨夜大师兄来看过自己,后来好像起了争执,大师兄负气走了,然后又折身回来了。

后来……后来发生了啥,他就记不得了。这腰一日比一日疼,骨头一日比一日酸,难道说昨夜又淦了大师兄一整夜?什么姿势?倒立还是老汉推车?

洛月明如此这般一想,掀开亵裤低头一看。

不看不要紧,一看吓一跳,就他娘的,毛呢?毛毛怎么没了?每个人的身上都有毛毛,他的毛毛去了哪里?

他愣了许久,满脸的生无可恋。

不知道究竟做错了什么,居然连毛毛都没了。

就在此时,屋外传来了敲门声,洛月明缓了缓神,道了句进来。

之后便见大师兄推门而入,手里端着托盘,上面放了一只小盅,里头不知道炖了什么东西。

一见大师兄进来,洛月明就满肚子的话想问,哪知才一抬眸,便见大师兄的脸色苍白,不仅如此,眼底还一片青灰,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他甚至都觉得,大师兄走路都有点晃。

难道说,昨夜当真是行下了那种事情,又淦了大师兄一整夜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