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玄度万万没想到,一直以来相看两厌,见面就要吵架的小师弟,在此刻,居然会选择站在自己这边。微微一愣,才硬梆梆道:“不是我做的,是他自己割的。”

比话一出,洛月明与越清规对视一眼。

洛月明问他:“你信么?”

越清规道:“那你信么?”

洛月明:“我不信。”

越清规:“我也……”

只要不是个彻头彻尾的傻子,谁会亲手将自己的那根玩意儿割了?究竟疯到什么程度,才能连疼都不知道了?

裴玄度听罢,面红脖子粗地道:“我说了,不是我割的,是他自己动的手!他原本还要吃下,要不是我阻止,他就吃了!”

洛月明:“……”

越清规:“……”

不知道为什么。洛月明突然觉得有些惊恐,艰难地吞咽口水。转头看向温狗的眼神都变了。

温狗好似真的不知道疼了,还抱着那块枯木,狠狠往上面蹭,时不时地凑近,伸出舌头舔舐,那动作,那神情,一看就是被人调教狠了,连身子都淫荡起来,比勾栏院里的妓都不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