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头一回瞧见,两个人都这般器宇轩昂,风度翩翩的。就是不知哪一个是主,哪一个是奴。但也知晓,这种话问不得,便拐弯抹角地问:“二位当真不用挑几个倌儿陪着?”

“不用,”洛月明微微一笑,“开间干净的……大床房,快去。”

裴玄度很富有,随手丢了一片金叶子,背着手率先上楼。老鸨见金眼开,越发谄媚地将二人往一间空房里引,招呼着让人赶紧送些酒水好菜来。

待酒菜上齐,便躬身退下了。

“来,裴师兄,正所谓一醉解千愁,来,咱们喝一杯。”

洛月明主动给他倒酒,心里却想着,如此良辰美景,陪在身边的人要是大师兄就好了。

喝着喝着就喝到床榻上去,就这点小酒花生米,一夜能将大师兄淦个通透,榨干他身上最后一滴。让大师兄哭着叫他爸爸。

谁让大师兄一时心血来潮,剃光了他的毛。就该给点颜色瞧瞧。

虽然说,裴师兄生得也不错,但洛月明觉得,自己不能像别的年下攻那样吃相难看,最起码不能同时脚踏几条船。

必须要为大师兄守身如玉,否则不就成了传说中的烂黄瓜攻了?

遂刻意同裴师兄保持距离,生怕自己一个把持不住,再顺手将这位师兄也给攻了。

越清规也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,跟个无头苍蝇似的,顺着空旷无人的街道,一径跑出去很远,才扶着河畔边的柳树,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。

晚风一吹,这才清醒了几分。方才那种窒息的感觉,仿佛只是错觉,很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
正欲回山,哪知才一抬头,眼前一晃,半空中闪出一道亮光,耳边响着嗡嗡的剑鸣,待再缓过神时,一道白影翩然落至身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