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个大仓鼠似的,嘴里鼓鼓囊囊塞了个满,脸皮都撑得几乎透明起来,若是这时提溜起仓鼠,用手指戳一戳仓鼠的喉咙,势必能让它吐出一堆东西来。

洛月明被折腾得更加头眩目晕,有好几次都想告诉大师兄,别着急,慢一点,心急吃不了热豆腐。

可是没用,即便说了,大师兄也不肯听的,发了疯病似的,不管不顾地与他耳鬓厮磨。

也不知过了多久,洛月明蠕动了下嘴唇,几乎都感受不到这玩意儿的存在,麻木得不像个样子。

脑袋昏沉沉的,半睡半醒之间,好似有什么人,温柔抱住了他。在他耳边低吟着。一遍遍地念着他的名字。

一时间根本分不清楚东南西北,天与地似乎一夜间荡然无存。

只留二人跪在这片红尘之间,像两个泥偶,打碎了重塑,他与大师兄灵魂契合,天生一对。谁都无法将二人分开。

直到听见轰隆一声巨响,洛月明才堪堪恢复了些许神智,这床榻不知因何塌了,动静实在不小,不一会儿就听见外头传来细碎的脚步声。

好似围过来不少人,隐隐能听见他们压低声儿在议论着什么,依稀可以听见几句。

“这里头是哪家的少爷,这般年轻气盛,跟八百年没见过男人似的,看把人馋的。”

“都折腾了整整两个时辰了,还半点不消停!这不,床榻都折腾塌了,真要命!”

“看把小倌折腾的,一直哭,一直哭,嘴里也不知道瞎念着什么。妈的,到底是哪个小倌,新来的?叫的人心里痒痒!”

立马又有人道:“就是啊,叫的人心里痒得慌!深更半夜的,还让不让人睡觉了!妈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