染红了身侧的潭水。洛月明把玩着小蛇,欲哭无泪的想,看来普通的法子,对自己这具淫荡的身子,已经不管用了。
必须来点厉害的才行。但人要脸,树要皮,事到临头还得挣扎几下。
很快就将蛇打了个蝴蝶结,随手丢开。狐狸尾巴借力一荡,就游至了岸边,而后手臂撑着坐上了岸,两腿还泡在冰潭里。
挣扎了许久,才下定决心,自己嘬一下好了,正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,身体的支配权,他还是有的。
而且,还能顺道练习练习,以后方便吃大师兄。好像百利而无一害。
如此这般一想,洛月明的脑海里立马浮现出了大师兄不着寸缕的样子,必定面色红润,双眸蒙着一层水雾,轻轻一碰他,就宛如灵果一般汁水横流。
鼻血登时冒得更凶了,两股喷泉似的,怎么都止不住。
想他堂堂一名年下总攻,居然有一天沦落到要自己嘬的地步,简直就是丢人现眼,难以启齿。
他肯定是穿书界的耻辱,孽徒界的败类,保不齐将来还要成为整个修真史上一朵冉冉升起的奇葩。
抬手胡乱抹了两把鼻血,洛月明眼睛一闭,腰肢以一种常人无法办到的姿势,往下一弓,作势要自己嘬。
哪知还没碰到,忽听身后传来分枝踏叶的声音,当即一惊,下意识往寒潭里一扑,整个人沉在里面。
洛月明心惊胆战的,暗道,大白天的,又是这个时辰,是哪个狂徒这么不开眼,居然来此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