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问题是,天剑宗上下怎么可能出现那种东西。难道说,是小师弟自己误打误撞,炼制出来的?

之前小师弟还言之凿凿的说,要给他准备些宝贝,用于床榻之欢上,难道说,就是这种要人命的东西?

当即便愈发蹙紧眉头道:“月明,你又胡闹了,怎可在自己身上试药?如今连尾巴都收不回去了,倘若被旁人瞧见,你便是有一百张嘴,也说不清了!”

洛月明被这玩意儿憋得狠了,鼻血都跟不要钱似的往外喷,他怕弄脏大师兄的衣裳,便一直昂着脸。

俊脸通红无比,微微张着唇,隐约可以瞧见唇齿间拉出的银丝。

一张嘴就带了几丝哭音:“不是我啊,我疯了么,给自己下这种鬼东西?是……是小师姐,她非要给我闻什么诱狐草,我一闻,狐狸尾巴怎么都藏不住……大师兄,我身上很难受啊。你都不救救我。”

谢霜华见他如此,耳垂唰的一下就红了,赶紧抬手替洛月明止血,暗想,且不说这东西究竟是怎么下在洛月明身上的,就观他这模样,也知他必定闻了不止一下。

妖性淫荡,狐妖又是淫中之首,在修真界向来都是以淫乱出名的。年年都有不知死活的邪修,为了风流快活,跑去抓了狐妖来,最终都落得个鸟尽弓藏,精尽人亡的下场。

可见狐妖的淫性在修真界鼎鼎有名,洛月明虽然不是啥正儿八经的狐妖,但他吞下了妖丹,多少沾了些狐性。

自然嗅不得半点催情的香料,否则定然一发不可收拾起来。

想清楚这些后,谢霜华的面色更红了,一直蔓延至了衣衫中。

眼下正是白日,又在竹林深处,虽说僻静无人,但以天为被,以地为床,总归不雅。便想着,赶紧去寻一张干净的大床。

哪知怀里的少年早就被憋得几欲发疯了,死死缠着他的腰肢,攀着他的手臂,俯在他的耳畔诱惑着道:“大师兄,来嘛,又不是没做过,还害什么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