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月明越听越是羞愧难当,越听越是牙根痒痒,身后又隐隐作痛起来。现在就是后悔,很后悔,为何脑子一抽抽,居然跟大师兄说,自己喜欢被人折辱。
这下好了,大师兄误以为他喜欢被人调教,尤其喜欢被人用鞭子板子藤条狠抽,贴心至极的,每晚喊他过去。
也不说什么废话,反正就是随手往床上,桌子上,有时候还往膝上一按,噼里啪啦赏他一顿。
无论洛月明叫的有多凄惨,如何大声解释自己真的不喜欢这样,都毫无卵用。大师兄认定他喜欢这样,也乐意满足他。
甚至还贴心至极地问他:“够没够?月明?够没够?不够的话,你说,大师兄一定满足你。不要去找别人。”
偶尔,洛月明还会想着,若按年龄来算,大师兄年长自己许多,又将他一口水一口饭的喂大,正所谓长兄为父,被自家老爹揍,有什么丢人的?
以前活着的那会儿,没爹没妈,就是打着灯笼找,都找不到亲爹揍他。
如今有人揍他了,按理说应该很让人高兴,但不知道为什么,洛月明就是后悔,很后悔,肠子都悔青了。
此刻听见师兄弟们学他的哭嚎声,脸上火辣辣的烧着,洛月明极勉强的辩解道:“哪有你学的那么夸张?”
“洛师兄,你别不信,就有这么夸张!”方才学猫叫的小弟子,满脸神秘的压低声儿道,“实不相瞒,洛师兄,这发了情的猫,可同寻常的猫不一样,那叫声有时候像孩子,有时候又像女子。我们几个奇怪得紧,为何山上其他地方都没有,就偏偏云水涧附近有猫叫,你猜怎么着?”
洛月明眨巴眨巴眼睛道:“怎么着?出鬼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