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了顿,谢霜华抓着他的肩膀,沉声问道:“在鬼殿发生了什么?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?月明,是不是?”
洛月明哪里好意思说,摇了摇头,咬牙道:“没有,只是受了些皮外伤。”
谢霜华见他眼神躲闪,面色红润,惊疑不止这般简单,当即又要逼问,忽闻一声极粘腻的声音,从远处传来。
仿佛拉丝的糖浆,又甜又腻,还参杂着几分痛楚,在夜色下显得尤其诡异。
两个人飞快对视一眼,顺着声音来源寻了过去,这林中雾气太大,谢霜华怕与洛月明走散了,伸手牵他。
可小师弟竟然躲了过去,低头闷闷道:“不牵,我不会跟丢的。”
谢霜华抿唇未言,知晓小师弟还在为了封他记忆之事,心里不爽快,当即抿了抿唇,低声道了句“抱歉”。
洛月明要听的,从来都不是这句抱歉,只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大师兄。
只要一想到自己从前说过的话,做过的事,就面红耳赤起来。
在大师兄心里,自己一定是人间至贱罢,千方百计地跑去勾引,还心里没有逼数地要给大师兄买腰子补补。甚至还想到,之前自己“闭关养伤”三天,越师兄在窗外听见床塌的声音。
分明那次,大师兄将他禁锢在床,一手死死叩着他的后腰,迫他摆出承受的姿势,因为动作幅度过大,才震塌了床榻。
因为现如今通通都想起来了,洛月明的脑子里,甚至还清晰无比地回放着当时的场景,自己痛哭流涕,面红耳赤的,嘴里被堵着衣衫,浑身濡湿滑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