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出了破观,?洛小秃驴就因为没有头发,被寒风一吹,?不可自控地狠狠打了个哆嗦,身子立马就缩紧了。

如此一来,?除了让道长师兄感受到做恶一般,?让人头皮发麻,?面红心热的爽快之外。在痛意与爱意交织的拉扯之下,?潜意识里将折磨小秃驴,当成了一种追寻快乐的本能。

小秃驴越是痛哭不止,越是能浇灭道长心底的怒火,?越是挣扎不已,越是能激发道长骨子里的狠意。

洛月明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,再度缓过一口气时,整个人就置身于一片冰天雪地里。

不同于此前破烂不堪,冰冷脏污的门板,雪地干净松软,人一压下去,就是一个晶莹剔透的水晶棺。

道长师兄掐着他的后颈,将他按在这副水晶棺里,修长有力的大手,将小秃驴白皙似玉的后颈按出了深深的指痕,狰狞且整齐地映在道长的眼底。宛如一片罪恶的火焰,在瞳孔里烧得如火如荼。

洛月明才一张嘴,立马吞咽了一大口雪,入口即化,原本沙哑干疼的嗓子,被冰冷的雪水一润,竟舒缓了那么几分。

热汗早就被寒风吹得半点不剩,他好冷。冷得牙齿都咯咯打颤起来。寒风宛如刀子一般,割得他生疼生疼的。

四肢都僵硬起来了,任凭道长师兄摆弄。心里却火烧火燎的。

洛月明的眼前一片灰扑扑的,雪花落在了他的眼皮上,入眼一处白茫茫,天与地之间,好似都被这场大雪覆盖了。

唯有二人彼此相连,依偎缠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