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膝下的虎皮略有些凌乱地堆在角落里,?殿里昏暗,?少年的身子骨异常清瘦,削肩薄背,也不知在何处点了一铜炉,整个宫殿都弥漫着一股子淡淡的檀香,?还夹杂着似有似无的甜腻气味。

“嗯,呜呜呜。”

少年面红耳赤的,首臂彻底撑不住了,噗通一下,?以脸铺地,撞得头昏眼花的。双膝被缠绕得紧紧的,?即便座椅上铺着厚厚的一层虎皮,如此这般跪在上面,久而久之,?膝盖也会酸麻得受不住。

谢霜华的双臂格外有力,首指滚烫异常,从底下一操洛月明的腰,将人又提了起来,如此一来,人还是跪趴着的,只是不再用手臂撑着身子,显得腰眼越发凹下去一大块。

“你自己数好,师兄会不定时抽查的,如果问你了,你不答,或者答错了,就要受罚。明白了么?”

“罚……罚什么?”

“罚什么……”谢霜华略一思忖,带着点戏谑的笑意道,“打屁股,好不好?”

洛月明一听,当即就跟回光返照似的,猛然一个鲤鱼打挺要从座椅上窜下来,脱口一句:“凭什么?你又不是我爹,凭什么……凭什么……”

“叫师兄。”

“师兄也不行!我已经不是三岁小孩子了!”

越说越是心虚,越说声音越小。

理论上来说,打他屁股和淦他屁股,不管是从羞耻程度,还是从疼痛上来说,很明显都是后者更强。

淦都淦了,还怕被打这么几下?再说了,又不是没被打过。

洛月明面红耳赤地把头往虎皮底下钻,闷声闷气道:“大师兄,要做就赶紧的,别吊着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