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了老狗了,他都千叮咛万嘱咐,就差跪下来求心魔了,让心魔把他们恩爱的记忆,分享给这个大师兄知道,哪知心魔居然这么狗,根本不肯分享二人恩恩爱爱的场景。

这下可好了,大师兄衣服一穿就翻脸不认人了,嘴上说着不生气,让他说实话,可钳他手腕的劲儿还那么大。

因为距离得近,几乎都能听见大师兄牙齿咬合的咯噔声,以及手骨攥紧的骨节脆响。

洛月明愁容满面的,手腕都被大师兄钳得很疼,脑仁更疼,不知道该撒什么样的谎,才能把这事圆上。

琢磨着,两个大师兄的性格天差地别,一个属于魔道,一个属于正道。

又不能相融,彼此还不肯轻易归顺另外一方,各自对洛月明拥有难以想象的占有欲,不容许任何人—?—哪怕是他自己欺辱。

倘若大师兄知晓,他的出生竟然是那般难以启齿,养育他成人的师尊,原来是那般草菅人命,阴险毒辣,做事无所不用其极的伪君子。

那么大师兄多年已来,苦苦支撑的信念,坚守的正道,恐怕会一瞬间崩塌。

洛月明舍不得大师兄难过,苦思冥想了好久好久,久到大师兄已经把他狠狠堵在了墙根,还将他翻了个面,一手按住他的后腰,一手撕扯他的衣裳,急切地查探他身上还有什么损伤。

直到瞧见那些旖旎的痕迹,以及身后的那一小撮的红缨穗子,谢霜华怒火中烧,颤抖着手指,轻轻一拽那红缨穗子,就听见耳边传来洛月明的惊呼:“啊,大师兄,不要!”

谢霜华的耳边嗡鸣声不绝于耳,直到手背上一片滚烫的濡湿,才堪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。

他的小师弟被别人碰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