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从身体上来说,他没问题,但用心理上来说……其实也能接受。
大师兄已经不给他任何临阵脱逃的机会了,抬手设下一道结界,之后反抓着洛月明的双腕,用掉落在地的腰带一圈圈绑得严严实实。
洛月明还在考虑,要不要挣扎一下,就看大师兄那情动的幅度就知道,大师兄这次又要把他按得死死地草,虽然是他主动发骚讨着草,但但但……最起码得矜持一点罢?
“大师兄,不行,我……我不行。”
憋了半天,洛月明才通红着脸憋出一句他不行。
谢霜华已经将他的手腕绑好,一只大手死死扣着他的腰,抬手抚摸着洛月明的脸。
听闻此话,往他耳畔一凑,蹙着浓眉低声道:“不行?你怎么不行了?不是想听一听水滴石穿的声音么?大师兄让你今晚听个够。”
自底下嗖嗖的灌着冷风,外头倾盆大雨,里面疾风苦雨,濡湿了洛月明的亵裤。
热汗很快就密密麻麻地涌了出来,顺着额发颤颤地滚落下来。那一声甜腻的呼叫就抵在唇齿间,吞也吞不进,吐也吐不出来。
罪孽的沼泽将他连头带尾吞没个干净,分开耷拉在两边的长腿,不受控制地哆嗦起来。
“月明,你瞧那墙根晃动的树影,像不像你在大师兄怀里摇摆的模样?”
谢霜华以其人之道,还治其人之身,咬着小师弟通红的耳垂,压低声问他:“怎么不说话了?刚刚不是很能说的么?”
洛月明死死咬紧牙关,下巴勉强抵着大师兄的肩,顺着大师兄的指引望了过去。
就见灰扑扑的一面墙根上,蓦然两道树影,那树影在外头饱受风吹雨淋,一棵高大威武,一棵纤细弱小,在凄风苦雨中摇摆不定。
哐当—?—哐当—?—哐当—?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