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霜华抬手以指为梳,缓缓梳理着洛月明湿漉漉的长发,听闻此话,当即好笑道:“怎么可能?明觉,你没事使什么性子?”
洛月明哼了哼,好不容易缓了口气,身上哪哪都疼得狠,气得又去咬大师兄身上的皮肉,?哪里肉嫩,?就往哪里咬。
谢霜华知道他是孩子脾气,遂也纵容着他。
直到小师弟胆大妄为,隔着衣裳咬他,才猛然抬手按住他的脑袋,不许他继续乱动了。
深呼口气,谢霜华极力隐忍着,?哑着声儿道:“月明,?不许胡闹了。”
洛月明才不管,大师兄不让咬,?他索性顺势舔了几口,直到大师兄的手臂隐隐打颤,才心满意足地挺胸抬头道:“这就是大师兄欺负我的代价,?看你以后还敢不敢……呜呜呜。”
谢霜华按紧了小师弟的后脑勺,自喉咙里深深吐出一口甜腻的热气来,手指骨都因为过于用力而夸张地暴了出来。
“月明,你可真快要了师兄的命。”
洛月明含糊不清地发出呜呜呜的声音,暗道,到底是谁要谁的命啊。
他怎么就这么惨,强攻不成反被哔,长使月明泪满襟。
原本他只是有些忿忿不平,才在事后在大师兄身上又啃又咬的,这下好了,被大师兄堵得严严实实。
谢霜华抬手捏着他柔软的耳垂,压低声道:“月明的牙齿如此锋利,宛如野狼一般,的确应该好生磨一磨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