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一个人,白天被这个大师兄噼里啪啦地狂草,晚上又被那个大师兄嘿咻嘿咻地猛淦。

一肚子的委屈都不知道跟谁撒。

跟心魔大师兄撒不行,心魔大师兄手段厉害,会拼命顶他的嘴。

跟白衣的大师兄撒,那更不行,白衣大师兄平常看着清冷克制,一旦动起怒来,床板都震塌过。

洛月明就跟地里的小白菜似的,一直受着夹板气,还有怒不敢言,有气不敢撒。

好不容易有了个机会,当即哭得更大声了,一手抓着心魔大师兄的衣领,一边虚虚地去捞白衣大师兄的手。

身子还在心魔大师兄的怀里,可脑袋已经枕在了白衣大师兄的肩头。

洛月明嗷嗷乱哭:“我真的没脸活了,现在他们都知道,我同时被两个大师兄欺负了,我没脸活了。”

“谁知道了?我剜了他的眼睛!”心魔冷眼瞥向了长情。

白衣谢霜华不甘示弱,也抬眸冷睨着他。

长情:“……”我是谁,我在哪儿,我来鬼界做什么的?

众多差点惨遭鬼差欺凌,但万幸劫后余生,还没来得及欢喜的亡魂:“……”

直到宋子轩从地上翻了起来,不知是嘲讽还是惊羡:“修真界修无情道的人,就没有几个能修成功过。原来连谢霜华也会为一人破道,为一人动情。”

洛月明颇为尴尬,赶紧催促着白衣大师兄赶紧回去。

白衣谢霜华满脸不舍,试图去抓洛月明的手,可无论如何也触摸不了,最终还是回归了本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