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月明被长笛死死抵着喉咙,根本就说不清楚话来。
虽然不知道心魔要对他做什么,但此前种种证明,这个心魔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,什么事都干得出来。
洛月明唬得浑身都颤抖起来,分外想求心魔饶了他,可舌头根本就不受他的控制。
“好了,”谢霜华大发慈悲地将长笛取了出来,瞧着上面一片濡湿,低笑道:“先润一润色。”
洛月明还没反应过来润一润色是什么意思,便觉得腰间一松,衣袍就簌簌落了下来,晚风清寒,二人又立在月台之上俯瞰天剑宗的全景。
小小的月台也显得狭窄起来,谢霜华死死将人禁锢在怀中,手指极其灵巧地转动着长笛。
而后故意在洛月明的身后一滑,贴着缝隙切了进去。
洛月明浑身一颤,差点没站稳跪在地上,唬得眼泪都要冒出来了。
暗道,大师兄该不会是想用此物来一探他的深浅罢?
关键是,笛子是用来吹的,倘若真探得了他那处,以后他还怎么吹笛子?
“大师兄,你想做什么?大师兄!不要,不要啊!”
“不要?为什么你总是能轻而易举地对我说不要,却在另一个谢霜华面前肆意撒娇?”
谢霜华的眸色晦涩起来,咬着洛月明的耳垂,一手更紧地扣着他的腰,一手转着长笛,夜风吹得两个人的衣裳簌簌作响。
“我究竟比他差在哪里,你对他那么念念不忘,同我在一处时,居然还念着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