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面上一本正经,知礼明仪的,实际上背地里占尽了便宜。还出言撩拨戏弄他,实在过分。
在这种情况下,只要是个正常男人都难以保持冷静,更莫说一向没什么定力的洛月明了。
他一只狐狸,?让他自什么重的?
他哭,他嚷,?在大师兄怀里苦苦挣扎,?可大师兄说什么都不肯放过他。
还用那支被润色的长笛,?抵在他的唇边,迫他吹奏着招魂曲。
洛月明一时间觉得自己好似就是那劳什子的破笛子,?不是他在横笛招魂,?而是大师兄在横笛勾他的魂。
更可怕的是,大师兄不满足于言传身教了,?还不知从何处摸寻到了毛笔,?自砚台边舔过,好整以暇地在洛月明玉似的颈窝上画。
一边画,谢霜华一边言之凿凿道:“月明浑身上下的每一处,从头至尾巴尖尖都是我的,你想要把他从我身边抢走,这辈子绝无可能!”
“噗…”
洛月明特别出息地浑身一抖,?再度吹破了音,脊梁骨都僵硬起来了,结结巴巴道:“大师兄,你……你是在跟我说话?”
“闭嘴,继续吹,第一百二十八个破音。”
谢霜华抬眸瞥了他一眼,觉得衣衫碍事得紧,索性往下一扯,露出少年热汗淋漓的背,随手擦了一把,摇头笑道:“怪我,月明都热成这样了,师兄都未替你宽衣解带,你看这样可好,师兄在你身上提诗一首,作为赔罪如何?”
洛月明一愣,放下笛子惊问:“心魔大师兄也通诗书的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