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忆轩提及此事,面露羞愧地摇头:“不曾有什么线索,此地诡异得紧,整座山脉都被浓雾笼罩着,我们根本找不到来时的路了,就连指引方向的罗盘也在打斗时毁损了……”
顿了顿,她又道:“但我失信那么久,我爹一定很快就会派人下山寻我。”
洛月明心道,那可未必,昔日从宋子轩口中得知,这徐宗主也是个道貌岸然,衣冠楚楚的伪君子。
平生最爱风流,人前那是一代宗师,人后又是一方禽兽,想想也是,能把一手教养长大,将自己视若生父的徒弟于众目睽睽之下,推搡出去供人取乐,为人又能好到哪里去。
没准这会儿不知道赴哪个宴,嫖哪个妓呢。
但表面却未显分毫。
哪知长情却冷冷笑了一声,颇有几分嘲讽意味地反问道:“哦,是么?看来徐宗主对门中弟子倒好。”
徐忆轩颇为尴尬,又抬眸去看洛月明。
洛月明道:“别搭理他,他就这样。”
如此,徐忆轩这才道:“我父亲对门中弟子一直很好,我母亲早殇,唯有我这一个孩子,自有我便没有兄弟姐妹,我曾经有一个师兄,他待我倒是极好的,不知道为什么,我一见到华霜公子,便觉得很像我师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