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那么摁跪在雪地里,用尽了所有力气,将那个小秃驴折磨得进气少,出气多。

那时洛月明的脸,那般的苍白,唇瓣干裂出血,事后狼狈地躺在雪地里,蜷缩成很小一团。

甚至是后来两个人成亲,在道观的三拜拜,都清晰无比地刻在谢霜华的脑海中,无时无刻也不敢忘记。

两个人之间也算得上是爱恨交加,情越深,恨越深,情深难以自抑,此消彼又长。

“……我这是高兴的哭了,真的,高兴的时候,眼泪是甜的,不信的话,大师兄,你尝一尝?”

谢霜华侧眸瞥他,忽而伏身贴着洛月明,轻轻舔舐着他的眼角,裹着泪珠含入口中,在洛月明期盼的目光中,缓缓摇头:“不是甜的,是咸的,说明你不是真的高兴。”

洛月明:“……”

洛月明:“……”

洛月明:“……”

他能说什么?他还能说什么?

他又不是糖,哭一哭,眼泪就是拉丝的糖浆!

大师兄现在真是不解风情!

难道一定要他说点骚话,才能让大师兄满意?

人要脸,树要皮,作为一个正经人,不到万不得已,洛月明真的不想说些不堪入耳的淫词艳调。

余光瞥见大师兄又要去抓他身上的红绳,唬得洛月明浑身一个哆嗦,赶紧扯着嗓子嗷嗷乱叫:“大师兄!我……我想要大师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