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放下手机,张怕摇摇头:“姓王的疯婆子越来越疯。”

“王百合?”胖子说,“昨天大武和土匪上街找工作,看到她跟一个戴爱马士皮带的家伙吃西餐。”

“他俩有病?专门看人腰带?”张怕说道。

“那俩家伙是不正常,这两天天天粘一起,估计在搞玻璃。”

张怕摇摇头:“乌老三要借住楼上那间屋子,就是俩小姐住过的那间。”

“乌老三?靠。”胖子问娘炮,“想个办法弄他一顿得了……要不给弄进局子里?反正看见他就烦。”

张怕说:“安生点儿吧,活着不容易。”

胖子气道:“你这是聊天?我说什么了就活着不容易?”

“本来就不容易。”张怕说,“我回去看看。”

“看什么?看乌老三?”胖子问,“你揍过他没?”

“我是一个和平人士,不要和我说这些废话。”张怕跟两只大狗道别,拿u盘回家。

反正是干活,正凶猛打字的时候,乌老三来了。确切说是来了辆车,乌老三跟一个青年带着俩工人往上搬床垫子。

来回几趟,一共是五个床垫子,还有一堆新买的被褥。

张怕打开房门,边写字边看他们干活,等汽车开走。张怕走去隔壁屋:“王百合说把房租给我。”

乌老三看他一眼,点出五百块递过来。张怕收钱回房,接着干活。

又过一会儿,门口停下两辆出租车,下来五个二十来岁的女孩子,都是大包小包的拿着。

站在街上先打电话,乌老三下楼,下一刻,一群人呼隆呼隆上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