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习惯就好。”艺术男说:“再说最冷的日子都过去了。”
张怕恩了一声,往里面看看:“这车多少钱?”
艺术男随口回道:“不到一百万。”
张怕瞪圆了眼睛:“就这么大一辆车,要一百万?”
显然,艺术男不愿意谈论钱,皱着眉头问:“你是干嘛的?”
张怕说:“我是老师。”
“叫什么?”艺术男开始查户口。
“张怕。”
“这名字好,非同一般,我喜欢。”艺术男想了下说:“我叫衣正帅。”
张怕说:“你这名字比我的还酷。”
他是单纯对名字本身有点感慨,可衣正帅听到这句话,却是又皱了皱眉头:“你没听过这个名字?”
张怕问:“很有名?”
衣正帅有心自我吹嘘吹嘘,可张了张嘴,暗叹口气说:“没有名。”低头在沙发下面按一下,弹出个抽屉,拿出根肠,撕开肠衣递给大肥狗。
大肥狗只用一口,香肠就没了。
衣正帅说:“慢点吃。”
大肥狗不理他,只管吧唧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