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我说……”肖所马上想明白了一切，蒋欣带领的专案组再怎么牛，也不敢这么殴打他，毕竟警方是要走程序的。

可碰上了大头兵执行任务，越是能打的，越是被上级认为这是好兵，听指挥，军方执行任务从来就是没有规矩可言的，目的是第一位的，手段嘛，就不再考虑范围内了。

这种情况下，别说是打残了，就是打死，想要追究责任都是难上加难。肖所没有任何的犹豫，这时候，保命要紧。

鲁辰喝了一声，两个大头兵往旁边一撤，鲁辰就像是拎小鸡仔一样把肖所拎了起来。

“领导问你什么就说什么？知道么？”

林源微微一笑，转到了忙不迭点头的肖所面前：“肖所，大家都不是小孩，别拿那些糊弄小孩的话糊弄人。今天的事情，你明显是受人指使的，说吧，谁指使你的？”

“领导，是南阳卫生局的路明科长。”

“卫生局的人？就是那个死胖子吧？不会吧？就算是他有这个胆子，他怎么能手眼通天，让你也掺合进来，而且，你还不敢出卖他，这说不过去啊。”

鲁辰一听，又是一个嘴巴过去：“老实点，你糊弄谁呢？”

肖所的眼泪都下来了：“领导，就是那个死胖子。我说的是真的啊，出主意的是路明，但是我也接到了市局的电话，务必全力配合路明工作。您不知道，路明的根子很深，他是省卫生厅路厅的亲侄子。”

林源一下子恍然，原来是有这样的根子啊，怪不得肖所还要看路明的眼色。

不过，一个卫生厅的首脑，怎么会影响到警务部门呢？要知道，像警务部门这样的机构，都是牢牢掌控在一把手的手里啊。机构不同，你官再大，也是无法越部门指挥啊。

忽然，林源的手机响了起来，是云老打过来的。

“云爷爷好。”

“哼，小子，没挨打吧？”

“多谢云爷爷，要不然我还真要吃亏。”林源笑着道，看到鲁辰，林源就知道是云老出手了，他自己在军方并没有什么关系，宋家也不可能为他出头。

云老给林源讲了一些情况，才让林源明白了此中原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