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样的刑罚下，就算是受过训练的人，也难以抗的过去。

江红树略显尴尬，看了一下张主任，转头对林源说道：“是的，使用过水刑。这难道是造成这个人失语的原因么？”

“不一定。临来的时候，爷爷曾交代不准问问题，但是，如果想要找到根源，这些问题是必须要了解的。”

江红树看看张主任说道：“张主任，您看这事情……”

张主任眉头皱了一下，说道：“必须要签保密协议。”

“行，咱们就照章办事。”

林源想到了来这里兴许就是因为医疗上的事情要他帮忙，可他没想到，这其中的事情会这么复杂。

张主任打了一个电话，很快，保密协议的文本过来了，张主任签上名字，然后递到了江红树的手里。

江红树也签上了自己的名字，最后递给了林源。

林源也不看具体内容，直接就在自己需要签名的地方签上了名字。

张主任把保密协议收好，然后对林源说道：“林医生，现在有什么问题，你可以随便问了。”

“别的问题我不会问的，我就想知道，这个人受过什么样的刑罚？”

“各种刑罚都有，电刑，还有……”

“够了，对不起，我治不了。”林源斩钉截铁说道。

江红树和张主任面面相觑，真不明白，林源都签了保密协议了，怎么会这样一口回绝了。

“林医生，你是不是觉得我们太残忍了？你有办法的，对不对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