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记者哪里能够挡得住林源?林源拉着党少波和南怀安,走出了会议大厅,落荒而逃。
“咳咳,林源,放手!擦,没人了,别跑了。我这身板还凑合,老党可经不起这样的折腾啊。”
林源心有余悸,停下来看看四周,已经没人追上来,这才放开了党少波和南怀安。
“林源,到底是怎么回事?你在纸条上写的什么东西?怎么会把洋鬼子给弄成那样?大庭广众之下不好暴露人家隐私,这儿可就咱们三个,你给说说呗。”
“老南,我发现你的喜好怎么都是一些恶俗的东西啊?窥探别人隐私,那可是很不道德的。你别忘了,你也是卫生系统这只光荣的队伍中的一员,打探别人隐私就那么能满足你变态的心理需求么?”
“擦,你把我看成是什么样的人了?要是咱们华夏人,打死我我也不会问这些,那个洋鬼子那么嚣张,我想听听他得了什么绝症,也好痛快痛快。”
“算了吧,恶人自有恶人磨,卢瑟今天算是自取其辱。他已经那个样子了,咱们就别落井下石了。”
“这怎么能叫落井下石呢?这是痛打落水狗好不好?鲁迅先生的话你都忘了?倘使对手是讲求费厄泼赖,那咱们也就费厄泼赖。倘使对手是不地道的,那咱们就要发扬痛打落水狗的精神。”
林源摇摇头,也不愿意跟南怀安胡扯,拉着党少波回到了寝室。
想想今天发生的事情,林源当真是感觉有些可笑。卢瑟和布莱克的无知会让人愤怒,但愤怒过后,总感觉自己是跟小丑同台竞技,不管输赢,总有种耍猴一般的感觉。
正感慨间,寝室的门忽然被打开了,冯柱国面色凝重闯了进来。
“冯老师?您,你来这里干什么?”
冯柱国看了一眼南怀安,说道:“小南,你出去。”
南怀安可是特别怕冯柱国,一听让他出去,他赶紧就和党少波走出了寝室。
“林源,有些麻烦,现在外交部门正在跟咱们中科院进行交流,查今天你和国际友人发生冲突的事情。”
什么?林源一听,差点没跳起来。怎么回事?今天就因为跟洋鬼子辩论一番,就引出了涉外事件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