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是喜欢这样么？”赵纯良自言自语道。

“喜欢？”赵纯良的脸上露出茫然的表情。

“对，你就喜欢这样。”赵纯良脸上茫然表情又变成了笃定的表情，而随着他在两个表情之间转换，说话的语气神态，也不停的变换。

“我不喜欢，我不喜欢伤害他们。”赵纯良摇头道。

“不对，你就喜欢，你喜欢看人们痛苦的表情，他们越痛苦，你就越高兴！”赵纯良戏谑地说道。

“你是谁，你怎么会和我说话？”赵纯良惊慌的左右看着。

“我是谁？我是你，我是你心里最阴暗的一面，只不过以前你藏的太好了，我出不来，不过现在，我出来了，我会让你变得更强大，让你不再被任何人伤害，只要有我在，所谓的破晓，所谓的赵匡义，所谓的陈师道，不过是浮云而已……”赵纯良傲然地说道。

“不……你不是我。”赵纯良痛苦地叫道，“你特吗从我脑子里滚出去。”

“我就是你，只是你不愿意承认罢了。”

远处的秦月，已经完全傻了，她蹲坐在地上，看着赵纯良抱着脑袋在那边不停的变换着语气自言自语，完全就像是一个疯子一般。

她不明白为什么赵纯良会变成这样，但是她知道，此时的赵纯良十分的不稳定，所以她一句话都不敢说。

就在这时，一阵铃声忽然响起。

赵纯良放在身上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，而这时候，赵纯良的脸上，是那种惊慌茫然的表情。

赵纯良拿起手机接了起来。

“喂？”赵纯良的声音有些颤抖。

“你还在那里吧？”电话那头传来蒋元生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