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赵纯良从厕所里神清气爽的出来之后,米国这边已经只剩下两个人还能站着了,其他的都已经倒了。
“还喝么?”赵纯良似笑非笑的问道。
“我也加入吧!”库伯看不下去了,因为赵纯良之前的话,搞的他也不想退让,所以他直接披挂上阵了。
赵纯良笑着对服务员说,“再开六瓶酒上来。”
这服务员也没见过这么喝酒的,一时之间酒宴现场的存酒竟然不够了,他连忙去让人从酒窖里再带了好几箱上来,结果刚一回到大厅,就看到米国这边仅剩的两个也打了。
白酒的后劲,那真不是一般的大。
“就我跟你了?”赵纯良看着库伯,说道,“认输而已,多简单啊。”
“不行!”库伯说道,“我们已经认输了一次,这一次绝对不能认输。”
“那你估计得成为第一个因为喝太多酒而住院的米国总统。”赵纯良认真地说道。
“就算住院,我也认了!”库伯说道,“当初我在好莱坞的时候,也经常喝酒,只是现在少喝了,威士忌我一个人也是能喝一瓶的!”
“那这样,咱们就开两瓶,两瓶之后,咱们聊会儿天,你要能撑住不睡着,那我就算你赢,如何?”赵纯良说道。
“好!!”库伯点了点头,随后和赵纯良一起拿起了盆,把盆里的两斤酒给喝完了。
“这酒确实好喝,就是太烈了!”库伯说道。
赵纯良笑着把盆放下,走到库伯的身边,拍了拍库伯的肩膀,说道,“咱们去聊会儿。”
“好!!”
这一声好,是库伯脑子里最后的一个字,一幅画面。
半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