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说没什么事呢。”都要来医院打葡萄糖维持身体正常运转了。
微妙的情绪只维持了不到一秒,夏油就理所当然的点头,“因为听了旗木的劝解嘛。”
“你现在情况不严重,也就是吐血或者食欲不振什么的,但要是再继续就不知道会对身体造成什么伤害了。”
手撑着脸,侑希看向脸色稍微好了点的夏油杰这么提醒着。
“那旗木呢?你来医院是为了什么?”对于这个问题总是不太愿意提起,夏油杰下意识的转移话题。他看到对方手里厚厚一沓的检查单,眼里也带上了些探究,这么多,总不至于是准备备孕在做身体检查吧。
而且还自己亲自过来,没有让他人经手。
“没什么,只是普通的身体检查。”
沉默了一瞬,夏油杰在背后说人坏话和良心之间反复横跳,还是决定开口,“那个,你知道伏黑甚尔曾经结过婚吗?”
“伏黑甚尔?谁?”
“……”夏油杰发现了一个更严肃的问题,那就是,他之前觉得甚尔是个渣的时候忽略了身旁的女人可能也是一个渣。
都说了是包养关系了,那不就是单纯的馋身子吗!他之前为什么会担心对方会被骗啊!按照正常的套路,难道不是甚尔没有了年轻体魄和魅力点后,直接被富婆丢出家门吗?
对不起,是我狭隘了。
轻咳两声,准备转移下话题的夏油杰视线一顿,他手搭在侑希的手臂上。
“不要随便抬头,小心。”
察觉到对方异常的侑希也快速的扫视了一遍输液大厅里的人,视线没有在任何一个地方多停留哪怕一瞬,她也找到了夏油杰警惕的目标。
一个男人,一个头顶上有着缝合线的奇怪男人。
和对方之前曾经说过的完全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