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轩心细,看出了司锦寒的不对劲,垂在身侧的手攥成了拳头,眼底划过一丝寒意:“寒哥好像有心事呢,是在担心刚刚出门的那个佣人吗?”

司锦寒脸上出现一抹不自然,这正好落进程轩眼里。

他果然猜对了。

司锦寒被程轩的那一番话弄得回过神。

担心时南?他为什么要去担心一个哑巴?丢了就丢了,他巴不得那家伙离他远远的,再也看不见才好!

一想到这里,他放下心里那莫名其妙的担忧,伸手环住程轩的肩膀,笑到:“我担心一个佣人做什么?我心恨不得全放在你身上,哪里有空匀给别人。”

话音落下,程轩的脸上挂上一抹绯红,顺势靠在司锦寒怀里,轻声说道:“寒哥,我想不明白你为什么还留那种人在你身边,他逢人就开始胡编乱造吐苦水,说你的种种不好,给司家抹黑,他八岁就被接来司家,养了十几年,倒是养了条白眼狼出来。”

这番话倒是说进了司锦寒的心坎里,一想起这个他就气的不行,可转念一想,问道:“外面传的那么厉害?连你这鲜少与我们这些人联系的都知道我这些传闻?”

程轩眼中的心虚一闪而过,随后又故作坦然的说道:“我确实不怎么跟那些贵公子联系,可是我这个圈子里难免会接触到这个层面的人,传的厉害,想不知道都难。”

句句都出自他精心策划,到底传闻如何,他比谁都清楚。

往往传闻里得利的就是最容易被怀疑的,看时南下楼时那苍白的脸色,显然没落得什么好下场,一想到这里他就忍不住得意。

司锦寒眸子微眯,问道:“那你信吗?”

程轩自然找好听的说:“我才不信,光看都知道你肯定不是那样的人。”

司锦寒虽然搂着程轩,可眼中并没有多少暖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