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锦寒看着时南那副惨样,冷笑一声,伸手掐住时南的脖子,将人硬生生从地上拽起来,抵在墙壁上,看着时南痛苦的模样,他残忍的笑了:“告了秘,看着我被老爷子叫回来一顿打,你在房间里笑的挺开心啊?”

“你是不是以为这是在老宅,有老爷子护着你,我就拿你没办法了?你能在老宅躲一辈子吗?你迟早得跟我回去!这一巴掌只是个利息,本金我还没开始跟你算!”

“时南,你一个没了爹妈的哑巴,怎么有胆子明目张胆的跟我作对?你在我身边,我想弄死你有的是办法!随随便便一个借口说你病死了,老爷子就算查出来了真相也无可奈何,我是他亲人,你只是一个外人!他永远不会偏向你!”

说的人不以为意,只想着怎么痛快怎么来,可这些话对于听的人来说,无异于拿着刀子在身上凌迟,割他的心。

一字一句似刀刃,把时南伤的体无完肤,无论是被打的耳光还是额角的伤口,都没有心脏处的疼让人更难以接受。

他没有家,父母在他的眼前上吊自杀,他在司家是一个外人,爷爷的爱永远不会独属于他……

眼泪混着额角的血滚落下来,他怔怔的看着眼前的司锦寒,嘴唇动了动。

【不是我……】

司锦寒不会去费心思读他的唇语,时南一个哑巴,不能出声辩解,这在他的心里,与默认无异。

脖颈上的那只手掐的异常用力,在时南几乎要窒息的时候,司锦寒松开了,时南的身体无力的滑落下来,眼泪溢满眼眶。

司锦寒俯视着狼狈的他,冷声道:“明天就回去,今天晚饭你不许下楼,不准给人看见你现在这幅样子,你但凡背后再搞小动作,回去之后,我第一件事就是弄死你!”

时南最近频繁的不听话已经让他心烦意乱。

他没有管时南额角的伤口,冷冷的扫了一眼就离开了卧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