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南中途醒了,一时意识昏昏沉沉,根本不知道身上的人是谁,这里又是在哪,周朴听到时南的惊叫声连忙进来,结果看到的就是时南手背上的输液针硬生生被拽出去,殷红的血顺着手背流的可哪都是,而司锦寒阴沉着脸坐在一旁。

那个护士黑着一张脸进来,给时南按住伤口,有了周朴的警告,他不敢再乱说话。

司锦寒在病房里抽着烟,护士看他那吞云吐雾的样子,忍不住嘴巴动了动,本想说不要抽烟,可是看着司锦寒那要杀人的眼神,默默地咽回去。

时南初醒时那抗拒惊恐的眼神一遍遍在司锦寒脑海里回放,就好像时南不认识他了一样,这个想法一产生,他的心脏就跟针扎似的疼。

他起身出去,想要透透气,周朴紧忙跟在身后。

护士看见这两瘟神走了,赶紧俯下身对时南说道:“你需要法律援助吗?”

时南:“……”

护士又说道:“人间正道是沧桑,万恶的资本家迟早会受到制裁的!”

一番话说的义愤填膺,可是在听到门“砰”的一声被推开之后又低下了脑袋,灰溜溜的跑出了病房。

司锦寒一身寒气的坐在时南身旁,沉声道:“你跟风亦肖都做什么了?”

风亦肖这个名字时南听在耳里一点印象也没有,他不认识这个人。

司锦寒的脸色很可怕,时南伸手想要比划,可司锦寒又烦心的摆摆手。

“算了,问你一个哑巴,什么也问不出来,我不想看你比划。”

反正他最担忧的事他自己已经检查过了,并没发生什么,只是时南脖颈上的吻痕让他忍不住去在意,心里像是有个疙瘩,怎么也解不开。

真想把风亦肖那张狗嘴撕碎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