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储物室里呆了两天,也想了两天,他已经决定了。

迟早都是要离开的,即便不是现在,在不久的以后,锦寒和程轩结婚了,他依旧是要被赶走的,他没办法陪着锦寒白头到老了……

长痛不如短痛,早晚都要离别。

不等时南摸到门把手,突然,腰上一紧,那骇人的力道仿佛要把时南整个人都镶进身体里,勒的时南肋骨生疼,时南惊呼一声,背后贴上了滚烫的胸膛。

司锦寒微微俯身,附在时南耳畔道:“小哑巴,你给我差不多得了,离家出走的把戏你还真是百试不厌!”

动作暧昧,可那语气却透露着咬牙切齿的意味,其中的的怒意不言而喻。

“唔……”时南吃痛的皱起眉头,挣扎着要离开这个怀抱。

他的挣扎对司锦寒而言不痛不痒,一手环住时南的腰,另一只手将门落了锁,随后将时南狠狠按在门板上,将时南困于自己的身体与门板之间,动弹不得。

他肆意的将手探入时南的衣襟,手心中的皮肤温热柔软,他把时南整个人都笼罩在身下,较大的体型差激起了司锦寒骨子里的施虐欲,手中纤细的腰肢还在不知死活的扭动着,像是濒死的猎物最后的挣扎,可这挣扎,给这场游戏增添了无尽的乐趣。

时南呜咽出声,想按住那只正在做乱的手。

这样压的他动弹不得的姿势只能让时南感到害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