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南写了很多,但内容很简单,无疑就是时南怀疑他如今对他好是有目的的,与当初陪着时南去祭拜父母时是一样的,让他直言,自己会尽量去做,剩余的就是为秦远解释,求他放过刘姨,放过秦远。
时南的这些字,毫无疑问地将他曾经的丑恶尽数扒出来,让他如今的温柔看上去虚伪无比。
他尽量平复下自己汹涌的情绪,可无论如何语气里都透露着一股狠厉:“南南,你猜猜我为什么要对秦远下手?那是因为他动了不该有的心思,他觊觎了他不该觊觎的人!你如今这么求我放过他,只会适得其反!”
他越说越觉得胸膛里的那股火越燃越烈,秦远就像是赤裸裸的向他挑衅一样,用他在意的东西来对他来耀武扬威,炫耀他仅仅几天就可以让时南对他产生依赖,这一切都让司锦寒生气到了极点,却还不得不逼着自己保持理智。
从来没人敢对他司锦寒的东西下手,更没有人敢这样挑衅他!
眼底的怒火越烧越烈,他下颚的肌肉紧绷,薄唇紧抿,腮帮子鼓动着,牙根咬的咯咯作响,高大健硕的身躯微微发抖,全身都在发出危险的信号。
他再也忍不住了,他挪开视线,转身朝着大门处走去,沉声道:“我这就去把秦远拖回来!”
他迫不及待的想再次用暴力血腥来恐吓时南,让时南再也不敢动其他心思,也将那个不知死活挤进他和时南中间的人,彻底撕碎!
身后传来焦急的脚步声,时南赶在司锦寒踏出门口的那一刻前抱住司锦寒的腰,声音哭的嘶哑,含糊不清的字音出口:“别……”
他死死的抱着司锦寒,想要阻止司锦寒继续前进,可能让司锦寒仅用一只胳膊就拖起来的他,又怎么可能拦得住司锦寒。
司锦寒扯开环绕着自己的手臂,继续向前,脸色阴沉骇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