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心脏在两年前就找到了,一直在医院里保存着,我希望你可以尽早手术,你的身体只要悉心照料是可以完全恢复到与普通人一样的,我想把我亏欠你的全部弥补给你,生命才是最重要的,南南,不要太功利,你想要的成就,我可以给你,我可以把你捧到最高点,你不要太辛苦,你……”
时南站起身,打断了司锦寒的话:“我不需要你的一切,我不想用你找到的心脏,也不需要你所谓的弥补,更不需要你捧我,你的一切,我都不稀罕。”
“如果真的想要弥补我,那就以后都不要出现在我面前,这条命是我时南好不容易捡回来,我要为自己活着,而不是再像狗一样,被人随意践踏。”
“司总,请回吧。”
一句比一句伤人,一把把夹着冰碴的刀子扎在司锦寒的心窝子上,疼的他几乎要支撑不住。
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,这种感觉几乎将他逼迫到窒息,压抑又难受。
原来这就是时南当初所承受的痛苦吗?一句话也说不出,只能任由那些锋利的言语化成杀人不见血的刀插在心头。
客厅里陷入诡异的安静。
时南见司锦寒半天没有动作,他沉默许久,终于开口道:“你今天来,是要找我做吗?”
一句话让司锦寒不可置信的抬起头,满眼都是受伤难过。
时南……就是这么想他的?
眼角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,顺着脸庞滑落,肩膀都在以哭泣的频率颤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