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南吃了药之后缓过来些许,可依旧起不来身,浑身发软,冷汗打湿额前碎发。

他还没脆弱到被司锦寒几句话气到发病,完全是上几天喝了酒,最近又太疲惫,没有好好休息,连续几天的积压在刚刚一下子爆发了。

司锦寒在一旁吓得不行,脸色比时南还要难看,一会摸摸脸一会摸摸手,唯恐时南还有不舒服的地方,焦急的解释着:“我不放心你,你看看你天天吃那是什么东西啊,喂狗狗都不吃,这么下去身体遭霍废了!”

“你这样的身边还不放着个人伺候怎么行,我没别的心思,我就是想好好照顾你,看着你好好吃饭好好睡觉,你别生气啊。”

“我肯定不会经常打扰你,你也别躲着我,我不会经常进来的,我就给你送送饭,你把我当保姆,当佣人,你怎么看我都行,我就求你别再讨厌我,我真的已经改了。”

时南始终一言不发,司锦寒不放心的伸手去摸时南的心口,时南一巴掌拍到他胳膊上。

时南浑身根本没力气,这一下子像是抚摸一样。

“别碰我。”

时南的声音有气无力,听着像是小情侣之间的撒娇似的,勾的司锦寒心痒痒。

司锦寒春心荡漾,连连点头:“好好好,不碰你,你要干嘛?我抱你去?”

以时南这样子,站都站不起来。

“睡觉。”

司锦寒抱起时南往楼上走,时南闭上眼睛,感觉到司锦寒在脱他衣服,他立马睁开眼睛,眼前的地方根本不是卧室,而是浴室,他的衣服已经被司锦寒脱得差不多。

“你干嘛?”时南怒瞪着司锦寒。

他伸手推司锦寒,可司锦寒根本没把他现在这比猫没大多少的力气放在眼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