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说的实在委婉,估计再放肆一次都是要进医院抢救室的程度。
他将带来的药膏放下,一一叮嘱该怎么用,随后就匆匆离开了,司锦寒盯着那些药膏,良久,爬上了床,指尖轻触时南的脸颊,声音里带着无边的落寞。
“我以为我已经可以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了,我以为我已经学会如何爱你了,我……”
话说到一半,再也无法继续下去。
任何的解释都在此刻都显得苍白。
卧室的灯一夜未灭,司锦寒也一夜未眠,坐在时南的床边,静静地看了时南一夜。
时南的睫毛微颤,眼眸缓缓睁开,望着这有些陌生的天花板,晃神了片刻。
医院吗?
耳旁听到一丝动静,他侧眸看去,瞥到了一抹衣角。
时南收回了视线,再次合上了眼睛,对司锦寒权当没看见。
司锦寒就连开口说话都变得艰难:“你,你还疼不疼了?”
时南干脆的说道:“不疼了。”
他在说谎,尽管躺着一动不动依旧能感受到某处的痛楚,若是下床走路恐怕更为艰难。
幸亏今天没他的戏份,不然……
司锦寒在一旁不知所措,他只好起身干巴巴的说道:“我去给你做早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