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锦寒森森笑了,那笑容诡异阴寒。
“一只兔子,你宁可带着一只兔子走,也他妈不愿意带着我!我和念南又被你扔下了,又一次,被你扔下了!”
“时南,我算是吃透你的性格了,软的不行那我就只能来硬的,这都是你逼我的!”
时南怒瞪着他,剧烈的情绪起伏让他连呼吸都变得吃力,一口血再次涌上喉咙,他被呛得趴在司锦寒怀里剧烈咳嗽,血一口一口的往外吐,脚下洁白的地毯被染红。
司锦寒被殷红刺的愣神了好久,他回过神后手足无措的去触摸时南的脸,可手下所有触碰到的皮肤都是冰冷的。
他被吓的声音都不成调,“南南!你…他妈的…”
时南已经在他怀里晕了过去,面色苍白的如同一张白纸。
司锦寒轻轻的将他抱在怀里,脸上的狰狞在这一刻尽数褪去,只剩下无尽的惶恐。
他轻轻抚摸着时南柔软的头发,声音如同哄孩子一样的轻柔。
“南南不要睡,锦寒带你去做手术,寒哥会让你好起来的。”
“别再…离开我了…”
——
时南悠悠转醒,鼻尖消毒水的味道刺激的他皱起眉头,晃眼的灯让他无法完全睁开眼睛。
耳旁声音嘈杂,他适应了一会才完全睁开眼睛,入眼的是一个个穿着手术服的人将他围在中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