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锦寒压抑着自己的哽咽,颤抖着掏出自己一直用项链挂在自己脖颈上的戒指,他激动到手抖的不成样子,开关处他努力了好几次才终于打开,如待珍宝一样的将那枚戒指取下来,小心翼翼的递到时南面前。

戒指与司锦寒手上的那一枚一模一样,唯一不同的便是戒指内环的磕着的字,这一枚戒指,刻着的是他司锦寒的名字。

司锦寒抬起时南的手,他唯恐眼前的这一刻是梦,就连声音都带着迟疑和小心,他说,“南南,你愿意嫁给我吗?”

时南的脸色苍白不见血色,病态无法遮掩,已是病入膏肓之人。

这一刻,这样的话,无论是得到什么样的答复,都显得有几分可怜。

时南看着这一枚戒指,犹豫着伸出了指尖,轻声道,“愿意,但仅限今天一天。”

司锦寒不明所以的望着他,问道,“为什么?”

时南眼眸微阖,“没有为什么,只嫁给你一天,多一天都不行。”

他只违背父母这一天……

司锦寒心底隐隐有一种不祥的预感,这压抑的滋味让他呼吸都吃力,眼泪忍不住溢出眼角。

“一辈子不行吗?哪里有戴戒指只带一天的?我告诉你时南,这戒指只要带上了,我就绝对不会给你摘下来!”

他的语气里带着强硬。

时南见状把手往回缩,“那算了,不嫁了。”

司锦寒大声道,“不行!”

他硬生生把那枚戒指套在时南的手上,可那枚戒指却依旧不合适,几次从时南的手指上脱落下来,似乎在告诉他,不要再自欺欺人了。

司锦寒红了眼,他将那空了的银色项链绑住那枚戒指,在时南的手上缠绕几下,将戒指牢牢的拴在时南的手腕上,这样一来,就算戒指大,也会被那条链子强行挂在手指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