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如今对司锦寒有着深深地恐惧,就连司锦寒的触碰都会让他胆寒,他害怕他的触碰,那么久的调教,他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,最后会变成连他自己都觉得陌生的模样。
他定睛看着桌布下的那双鞋子。
两人仅仅隔着一层桌布,司锦寒站在这里许久,自言自语似的道,“在楼上吗?”
说完,他转身离开,时南松了一口气,听到脚步声消失在楼梯间,他才掀起桌布。
他看了一眼客厅,确定人不在,这才完全爬出来。
他跪在地上,巨大的阴影笼罩着他,看到映在地上的人影,顿时一股寒气自脚底升起,直充脑门。
司锦寒坐在餐桌上,看着身体微微发抖的可怜兮兮的人儿,森然一笑,“小笨蛋,无论多少次,你都依然会中这一招。”
时南匆忙爬起来,拼了命的往前跑,刚有动作,衣领已经被身后的人一把抓住,狠狠将他拖了回去,一把按在了餐桌上。
“哐当”一声响,桌上的餐具纷纷滚落到地上,那只大手按压在时南胸前,另一只手握住那穿着白色及膝棉袜的脚踝上。
时南哭着求饶,“放了我吧,还肿着,好疼,我休息一天好不好?我……”
这么久以来没日没夜的,他真的怕了。
司锦寒低低笑了,“明天婚礼,起码一天我不会碰你,你有好长的时间休息,那我怎么着,也得今天捞够本才是。”
明天就是他期待已久的婚礼,不再是那时可笑的心灵慰藉,而是真真正正的他和时南站在礼堂上,所有人都会知道时南是他的人,这让他如何不兴奋?
时南反抗无果,只能任凭自己被按在餐桌上。
他空洞的看着眼前的一切,被迫承欢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