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你想放过他,那就看你能撑到几时,我也给你中途反悔的权利,每过十分钟,让你休息五分钟,但这十分钟里,你如果倒下了,那个水箱就会开始注水,只要你倒下不起,他们就会停手,换成你的小情人去死。”
“司锦寒,我最后提醒你一次,别为了撑一时的情深给自己造成难以估量的伤害,打下去,说不定你这半条命都会搭在这里,也有可能终生残疾。”
他面上劝阻着,眼神时不时扫过时南或司锦寒。
他最爱看的,就是口口声声说着爱的人,最后因为贪生怕死把伴侣推出去送死的这种戏码了……
目前,这一招还没谁能撑最后,不顾一切的求生欲,是生物最原始的本能。
他看到了司锦寒眼神中的凝重,正打算让人注水进水箱,突然,司锦寒幽幽开口,“别啰嗦了,我说过了,让他活着。”
谷钱嘲讽的嗤笑一声,转身走向水箱,坐在水箱前,看着这一幕,残忍的笑道,“好啊。”
随着话音落下,司锦寒身后的人高高举起了钢管。
司锦寒的每一个字都清清楚楚的传进水箱里,时南不可置信的看着他。
钢管狠狠砸下,“砰”的一声,结结实实的砸在司锦寒的背上。
司锦寒的脸色骤然惨白,死咬牙关,生生忍下这疼。
他如今就连站着都已经是拼尽全力,他浑身无力,手被束缚住,连躲避都做不到。
钢管抬起的瞬间,那些小钩子勾着碎肉抬起,鲜血染红了身上的白色衬衫,司锦寒更是险些站不住,他的视线死死看着那水箱,看着里面不断挣扎着的时南。
时南在说话,可是他看不清,也听不见。
水箱是密封的,上方两个小小的装置可以将外面的声音尽数传输到内部,可是内部的声音却被死死的锁在这狭小的水箱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