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眸光坚定的看着司锦寒,沉声道,“咱们两个,绝对不能死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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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升机停在易城医院后院,司锦寒和时南纷纷被推进了抢救室,一个伤的浑身没有一块好肉,另一个手腕的伤口几乎磨破动脉,脸色苍白的像是没了气息。

齐肖霖和周朴站在门外,周朴从来没见过这么重的伤势,一时乱了阵脚,一旁的齐肖霖气定神闲的双手插兜,陪他站在门外。

见惯了血的人,这种场面他早就已经习以为常,虽然看着伤势恐怖,但他清楚,这还不足以致死。

医院不让抽烟,他只能在嘴里叼根牙签,吊儿郎当的安慰着,“放心吧,死不了,都是皮外伤,内里没有多大伤害,杀人的刑具它不折磨人,折磨人的也弄不死人,那玩意我在晏家见得多了。”

但以往也只是一两棍就得让人修养小半个月,这照死里打的还没对谁用过。

这不过是谷钱从晏家学来的小手段罢了。

估计本该有狠手留到最后,等到折磨的差不多了,就直接一枪杀了,但谷钱没想到时南能破开水箱把人救走。

这份魄力,倒是挺让人诧异。

话虽然是这么说,但没让周朴的脸色好看多少,毕竟那可怖的伤任谁无法安心下来。

齐肖霖坐在椅子上,说道,“时南倒也是厉害,竟然能带着人游那么远。”

直升机在海面上空盘旋,但是黑夜里找人有难度,如果不是时南找到一堆易燃物然后钻木取火把易燃物点燃,估计这一宿都找不到他们。

虽说那伤死不了人,但是泡了海水,受了风寒,环境脏乱,这一宿过去如果感染,也说不定直接要了人的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