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朴叹了口气,他担心司锦寒本来已经包扎好的伤口再次蹦开,只能走过去挡住了他的视线,迎上司锦寒不悦的目光,硬着头皮说道,“时南没事了,手腕的伤口已经包扎好了,最严重的就是体力透支,多休息就好了,医生说他可能会醒的晚一些,预计是明天。”

听见这话司锦寒才松了一口气,意识到自己的眼角也同样缠绕着绷带,苦笑一声道,“这回算是破相了。”

周朴安慰道,“去疤手术不会让你破相的。”

看到司锦寒的那一刻,不由让人心惊。

病房的门再次被打开,周朴转过头看去,看到了同样拎着早餐进来的齐肖霖,他恭敬的叫了声,“齐总。”

齐肖霖点点头,他估摸着司锦寒早上会醒,老早就订了两份早餐。

他大刀阔斧的坐在旁边,将早餐盒子打开,夹起一个生煎,笑眯眯的调侃道,“来一个?”

被绷带包扎的说话都含糊不清的司锦寒,“……”

他翻了个白眼,别开了视线。

齐肖霖本来也没想给他,转手塞进自己嘴里,拿过一旁特意给司锦寒买的粥,递给周朴,让他喂司锦寒,一边含糊不清的说道,“我是来给你赔罪的。”

满屋子都是生煎包的香味,司锦寒苦逼的喝着那有些烫嘴又有些发苦的白粥,一脸冷漠的接受着那毫无诚意的赔罪。

生煎是好生煎,这粥是从厨余垃圾桶捡的吧?

司锦寒实在受不了这恶心的味道,扭头躲开了递过来的吸管,问道,“谷钱的人你打算怎么处理?”

有些事他做不方便,不如交给齐肖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