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埋怨的瞪了一眼司锦寒,转身往外走,司锦寒一看见时南要走,一下急了,“南南!南南你别走!你去哪啊!”
他慌得要下床追过去,时南拦住了他,“我去走廊里透透气,十分钟之内回来。”
报上了时间,司锦寒松了一口气,但也恋恋不舍的看着门口,唯恐时南再不见。
时南离开病房之后去了安全出口,他失神的看着窗外。
他垂眸看了一眼手腕上已经快要愈合的伤口,心思百转千回。
虽然他才二十多岁,但不得不承认,他的生命里有一大半的时光都有司锦寒的影子,或喜或悲。
看着司锦寒为了他不要命的时候,说不感动是假的,赌上所有,只为了换他一丝活下去的可能……
司锦寒的感情是极端的,偏执的,但不能怀疑,也是死心塌地的……
纠缠了小半辈子,他没力气再去逃了,也不想再逃了。
他用食指拨弄着无名指上的戒指,失神的呢喃着,“这是最后一次,再输,我绝不会在回头!”
——
出院的那天,司锦寒身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,他不安自己出院了之后时南是否真的不会离开。
他每天都在不安,唯恐一睁眼睛就会发现他在做梦,其实他们之间什么也没有改变,唯有将时南搂在怀里他才能安下心。
他在医院里一天拖一天,身上的伤都好的差不多了也不愿意走,直到时南恨不得让人连病床都给他抬走运回家里的时候,他才不得不跟时南办了出院手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