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洛不想让他们继续逗留在这里,说道,“先回去吧,医院那边也派些人过去严格保护。”

“明白了。”

安洛随着几人上了车。

有眼尖的,对安洛说道,“安先生,您的裤子上怎么沾了血?”

安洛面不改色的说道,“刚刚摔了一跤,树枝把腰刮坏了,估计是滴在上面了。”

他面上做的滴水不漏,无人怀疑。

上了车,安洛心神不宁,满脑子都是晕倒之前风亦肖说的那些话。

他自以为是的决定,结果却害得风亦肖痛苦煎熬了那么久……

抬手摸了口的位置,衣衫下的那枚项链似乎在微微发热。

这么多年,他一直在愧疚里徘徊,风亦肖临走时的那句话一直在他脑海里一遍又一遍回放,是每一个深夜让他从床上惊醒的噩梦。

他该怎么做才能弥补自己对他的亏欠?

回了司家也依旧心神不宁,天色已晚,他回了自己的房间,脱了衣服笨拙的处理了几下伤。

一个又一个染了血的纸巾扔进垃圾桶里,伤势触目惊心。

他不以为意的草草了事,躺在床上,少时与风亦肖分离时的噩梦再次在他的脑海里盘旋,上演,日复一日,年复一年……

他欠风亦肖的,这辈子都注定还不清……

翌日清晨,他如往常一般早早起来,下了楼,刚刚踏入院子里,便看到了昨日刚刚分离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