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过这几天,他倒是觉得品牌得展现一种意义,必须是正能量的,并且要有“故事”,还要一般人想不到,还能有很多东西往上贴。
靳祈听得头疼:“杀了我这个文盲吧!”
慎南行翻白眼,想着想着思绪还是到了陆笙阔的身上,他感觉现在的他想一片黑夜里的海,任何人进去了都会迷失方向,也许还有暗礁,但他很平静,就算伤心时的海浪都不会涌现。
差一个东西,就像南交竹生差一块牌子,陆笙阔差一个“不平静”的契机。
他想了一下午,对醒过来的陆笙阔说:“一切都别管了吧,你有你的星路,就往前一直走,别管纪匠要作什么妖,恶人自有天收。”
这其实很不现实,至少对陆笙阔来说,他不可能现在退圈,甚至还是会和纪匠产生很多隐性联系,甚至不可能说离开这座城市就离开。
但他也累了,几年的生活压住了他,现在打算全部剖出来丢掉。
慎南行看他愣着的模样,笑了一下:“你现在是北鸥的陆笙阔,已经是全新的艺人了。”
陆笙阔嘴唇动了动,没说出话,但深吸了一口气勾起了嘴角,肯定地点头。
慎南行带他去吃饭,关电源的时候又加了一句:“该笑就笑,该哭就哭,该发火就发火,你没有错,不用再为了还钱包装自己。”
身后的人在工作室门口站住脚,夕阳晒在他洁白的短袖衬衣上,眼睛红得没消下去,和光混杂成厚重的油彩。
在陆笙阔眼里,慎南行被夕阳映着的眼睫在发光,颧骨楼下细密的残影也在发光,是向光而生。
慎南行在光里笑了一下,陆笙阔好想再抱抱他。
他们又去了那家日式风的小店,叫“南行哥”的那个女生还是围着草莓图案的围裙,但扎了个马尾,显得十分元气。
看见陆笙阔的时候还微微眯眼高兴地指了指:“你是上次那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