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心其实在说:能不知道吗?不知道岂不是好几年白蹲了。
短短听话的半分钟,陆笙阔头脑风暴,连连摇头:“没想象中那么难,这几年都练出来了。”
他看了一眼慎南行:“以后有慎南行了,就更不难了,心里有惦记,拍戏也有奔头。”
慎南行的筷子一颤。
这确定不是从哪里背过来的?恋爱基础理论还带给例句的吗?
慎凌壑脸上全是“瞧瞧你把人蛊成什么样子了!”
他夹鱼肉给陆笙阔,假笑:“这鲈鱼很嫩的,快吃。”
饭点后,他又又被慎老同志叫去了书房,还给他比了个大拇指:“不错,小慎,现在学会捂嘴了。”
慎南行抱着茶杯,呼了一大口气,耷拉着眼角撇嘴:“是的老慎,这再说下去,我这亲儿子就要被以行为不端,被你给断绝父子关系,再撵出家门了。”
“别装可怜!”慎凌壑已经不吃他这一套了,还担心自己被蛊了去,连连拒绝他再说话,“一天嘴皮子得吧得吧的,就知道用你那张脸骗人家。”
他昂昂昂站起来:“不说啦,我现在要捂着他的嘴回去耽误他的演绎生涯啦。”
陆笙阔是听见慎凌壑的呵斥声站起来的,却看见慎南行是嘿嘿笑着开的门,直接愣住了。
慎南行笑得眉眼弯着:“走了啊爸。”
慎凌壑在门后“哼”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