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到现在,有人说我的衣服好,一回头二回头地订,也有人觉得风格不行,拿不上台面什么的,都有。”
慎南行被抱住,陆笙阔替他说出没说的话:“就像我想现在,说我好的人很多,说我不好的人也很多,我们没法控制,只能做好自己。”
慎南行也回抱他,薄薄的衣服下肌肉紧贴,很有温度。
慎南行:“你想通了就好了,有些心是会伤的,不然怎么可能成长?”
陆笙阔蹭他的脖子,浅浅地蹭了一下,敞开心胸一样靠着肌肉的挤压企图让拥抱更加紧密。
怎么都觉得不够贴切。
终于,他忍不住了:“慎南行,今晚可以去我那里吗?”
语气里的询问很小心。
慎南行在更加温暖的灯光里“啊……”了一下:“那要去接小满,不然它会生气。”
深夜十二点,悬挂在山区别墅大厅里的巨大摆钟发出闷响,提示新的一天到来。
坐在沙发上的人看着茶几上的两杯红酒不说话,面色死沉。
秘书在他身后看着手机,小心翼翼:“他没有来电话……”
纪匠拿起一杯红酒喝了一口:“他回去了?”
秘书:“从那个叫南交竹生的工作室出去的……的确是往他家里开的?”
纪匠的脸色沉了下去:“车里有慎南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