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了一下:“我觉得可能,白西装的操作空间更大。”
“这个没有硬性规定,”艾维密斯特摊手,“我自己对礼服的习惯就是偏英式。”
慎南行一一记下,他这个看起来很随意,实则是最考验人的,那些要求礼服几寸几尺,腰宽膀式,甚至几处褶皱的看起来繁琐,对慎南行来说恰恰是最简单的。
艾维密斯特这个很宽泛,就像给大框架的命题作文,还文体不限。
施洛洛怀抱着花:“不,他至少没说自己对礼服的款式也没要求,那就是宇宙级宽泛了,还好我没有接。”
她的失落被寥寥几笔给完全盖过了。
到医院的时候,靳祈还不能下床,但十分有活力:“我就知道你们会来看我的呜呜呜。”
“别嚎,”施洛洛把花放他床头,“这一大堆,娜娜姐的风雨兰、曲麟的夏堇、涂柯的花烟草、丘之榆的洋桔梗,还有你的茉莉花,我的菖蒲!都在这!”
从来没有哪个探病的带这么一堆五颜六色的花来,而且包装的,是工作室制衣剩下的边角料。
靳祈有点哽咽:“你们太好了,它们都是命根子,其实不用动我的茉莉来着……”
所有人:“……………”
就慎南行没养花的习惯,倒不是自己不喜欢,以前也种过,但小满太皮了,每次他回家都能看见被猫抓出来的土和根,也就放弃了。
而且小满能精准的分清哪些是慎南行种的,哪些是他可爱的员工们的,他把盆混杂起来都无法幸免。
慎南行只能用水果代替花卉了。
靳祈为他的“正常”热泪盈眶。
至少还要住七天的院,慎南行是真的在思考要不要再招两个人了,也在思考这招聘信息该怎么写。
其他人说的是要陪着靳祈吃饭,慎南行在陆笙阔的询问里要去接人,靳祈委委屈屈:“老大有了那个陆大明星之后就变了,以前都会陪着我的。”